和伯輝去歲所寄兼懷曾君錫左司
山扃竹林居,神情為之凝。泉仙墨妙揮,特令人眼明。
是豈有心哉,亦匪不平鳴。其仙今如何,帝所振金聲。
枕曲劉伯倫,潄石孫子荊。既言委陸沉,頗謂乃崢嶸。
放身嘗一游,面勢既經營。極知天下士,不但同年生。
襟期兩嘉尚,歲月有余情。我亦老賓客,祇欲身中清。
槁項禿發矣,空吟澤畔行。
山扃竹林居,神情為之凝。泉仙墨妙揮,特令人眼明。
是豈有心哉,亦匪不平鳴。其仙今如何,帝所振金聲。
枕曲劉伯倫,潄石孫子荊。既言委陸沉,頗謂乃崢嶸。
放身嘗一游,面勢既經營。極知天下士,不但同年生。
襟期兩嘉尚,歲月有余情。我亦老賓客,祇欲身中清。
槁項禿發矣,空吟澤畔行。
山林門戶里的竹林居所,讓人神情為之專注。如泉仙般揮毫寫下絕妙書法,特別讓人眼前一亮。這難道是有意為之嗎?也并非是因不平而發聲。那如仙之人如今怎樣了,在天帝居所發出如金聲般的聲名。像枕著酒曲的劉伯倫,以水漱口的孫子荊。既然說甘愿埋沒,卻又顯得很不平凡。我曾放身去游覽一番,對那地勢布局已有所了解。深知天下的賢士,不只是同年出生的人。彼此的胸懷志趣都值得贊賞,歲月里留下了深厚情誼。我也是個年老的賓客,只希望內心清凈。脖子枯瘦頭發光禿了,只能空自像屈原一樣在澤畔吟詩行走。
山扃(jiōng):山林門戶。
泉仙:指書法高超如仙之人。
匪:非。
帝所:天帝居所,這里可引申為朝廷等高位。
枕曲劉伯倫:劉伯倫即劉伶,魏晉時期名士,好酒,曾枕著酒曲。
潄石孫子荊:孫子荊即孫楚,曾說“枕石漱流”。
委陸沉:甘愿埋沒。
崢嶸:不平凡。
襟期:胸懷志趣。
槁項:脖子枯瘦。
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。從詩的內容推測,可能是詩人在與友人交往過程中,看到友人書法或回憶起友人風采后有感而發。當時社會可能處于一個相對穩定或文人交流頻繁的時期,詩人與友人之間有深厚的情誼,在歲月流轉中產生諸多感慨。
這首詩主旨在于表達對友人的贊賞和情誼,以及自身的感慨。其特點是運用典故豐富內涵,營造出清幽的意境。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具有廣泛影響力,但展現了當時文人之間的交流和情感。
海內中和日,云間已上辰。 笙歌九天半,花木十洲春。
烈火西焚魏帝旗,周郎開國虎爭時。 交兵不假揮長劍,已挫英雄百萬師。
上蔡東門狡兔肥,李斯何事忘南歸。 功成不解謀身退,直待云陽血染衣。
祖舜宗堯自太平,秦皇何事苦蒼生。 不知禍起蕭墻內,虛筑防胡萬里城。
新建阿房壁未干,沛公兵已入長安。 帝王苦竭生靈力,大業沙崩固不難。
恃寵嬌多得自由,驪山舉火戲諸侯。 只知一笑傾人國,不覺胡塵滿玉樓。
嬴政鯨吞六合秋,削平天下虜諸侯。 山東不是無公子,何事張良獨報仇。
明妃遠嫁泣西風,玉箸雙垂出漢宮。 何事將軍封萬戶,卻令紅粉為和戎。
一年兩度錦城游,前值東風后值秋。 芳草有情皆礙馬,好云無處不遮樓。 山牽別恨和腸斷,水帶離聲入夢流。 今日因君試回首,淡煙喬木隔綿州。
游客長城下,飲馬長城窟。馬嘶聞水腥,為浸征人骨。 豈不是流泉,終不成潺湲。洗盡骨上土,不洗骨中冤。 骨若比流水,四海有還魂。空流嗚咽聲,聲中疑是言。
秋聲昨夜入梧桐。雨濛濛。灑窗風。短杵疏砧,將恨到簾櫳。歸夢未成心已遠,云不斷,水無窮。有人應念水之東。鬢如蓬。理妝慵。覽鏡沈吟,膏沐為誰容。多少相思多少事,都盡在,不言中。
雨後輕寒天氣。玉酒中人小醉。乍報一番秋,晚簟清涼如水。忺睡。忺睡。窗在芭蕉葉底。
宿雨催秋物,清風卷歲華。 殘蜩初去柳,寒蝶尚尋花。 密篠留蒼霧,紅梨染落霞。 城頭八九子,日昃亂啼鴉。
風蕭蕭。驛亭春信期春潮。期春潮。黃昏浮動,誰在江皋。碧云冉冉橫溪橋。瓊車未至馀香飄。馀香飄。一簾疏影,月在花梢。
瓊質仙姿、縞袂清格,天然疏秀。靜軒煙鎖黃昏后。影瘦零亂,艷冷瓏璁,雪肌瑩暖,冰枝縈繡。更賦風流,幾番攀贈,細捻香盈手。與東君、敘暌遠,脈脈兩情有舊。 立久。閬苑凝夕,瑤窗淡月,百琲尋芳,醉玉談群,千鐘酹酒。向此,是處難忘瘦花,送遠何勞垂柳。忍聽高樓,笛聲凄斷,樂事人非偶。空余恨,惹幽香不滅,尚沾春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