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韻昌甫鐫歙硯
圓澤三生石,陳登百尺樓。
硯因銘共永,詩與字俱鎪。
此老非徒耳,閑人更點頭。
魏銅那敢擬,朱錫盍為侔。
圓澤三生石,陳登百尺樓。
硯因銘共永,詩與字俱鎪。
此老非徒耳,閑人更點頭。
魏銅那敢擬,朱錫盍為侔。
就像圓澤與李源有三生石的故事,又如陳登有那百尺高樓。硯臺因為銘文而一同長久流傳,詩詞和字跡都精心雕琢。這位老者并非徒有虛名,清閑之人也為之點頭稱贊。魏銅制作的器物怎敢與之相比,朱錫打造的物品也該與之相當。
圓澤三生石:傳說唐代僧人圓澤與李源約定來世相見,在三生石處應驗,這里用此典故增添文化內涵。
陳登百尺樓:陳登是東漢末年人物,曾自臥百尺高樓,輕視許汜求田問舍的行為,此處借指有高遠志向和不凡氣度。
鎪:雕刻、雕琢。
魏銅:可能指曹魏時期的銅器,或某種銅質物品。
朱錫:可能指紅色的錫器或有特殊意義的錫制品。
侔:相等、齊等
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。可能是詩人在看到鐫歙硯后,有感于其品質和與之相關的銘文、詩詞等,結合自己的學識和感悟創作此詩。當時或許文人之間有賞玩、品鑒硯臺的文化氛圍,詩人借此詩表達自己的見解。
這首詩主旨是贊美鐫歙硯,通過用典和對比突出其價值。其特點是文化氣息濃厚,語言凝練。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,但體現了當時文人對文房器物的審美和文學創作的風貌。
謝公遺詠處,池水夾通津。古往人何在,年來草自春。 色宜波際綠,香愛雨中新。今日青青意,空悲行路人。
戰守京河不下鞍,臣圖恢復不圖官。 十年南渡客頭白,萬里北征戎瞻寒。 叛檜班師金詔急,留飛赤子淚嗥乾。 可憐身死莫須有,從此王墓未得寬。
老大成名仍足病,縱聽絲竹也無歡。 高情太守容閑坐,借與青山盡日看。
當年謝孝子,追述自玄孫。至行堪坊表,披圖見淚痕。
樹萱勤護惜,嘗藥幾寒溫。若得王祥配,烏衣古弟昆。
三賢廟里舊論文,壇坫塵封冷夕曛。留作君家乾凈土,他年香火與平分。
忍死須臾大節更,君家承旨尚偷生。流傳書畫人爭寶,試比君名孰重輕。
漢幟高張萬眾歡,傷心獨自淚汍瀾。可憐十載寒窗士,乞丐投河一例看。
湖山曲里家家好,鏡閣風情別一窩。 夜夜常留明月照,朝朝消受白云磨。 水痕不動秋客凈,花影斜垂春色拖。 但怪眉梢兼眼角,臨之不媚愧如何?
燕引鶯招柳夾途,章臺直接到西湖。 春花秋月如相訪,家住西泠妾姓蘇。
當暑都忘畏赫曦,游觀邂逅得心期。 咸其自爾從天造,賁以人為特地奇。 風露乍涼秋于后,林巒散影月明時。 朱轓好事留佳客,大醉高巖許鎮隨。
軒昂頭角似真龍,偃仰毛錐有許功。 直等主人投筆去,定應騰踏入云中。
昨日來時萬里林,長江雪厚侵猶深。 蒼茫不見梅花意,重對晴天豁晚襟。
高山絕頂雪千堆,凜裂冰膚這幾回。 行到林間得殘火,借它燃燼暖寒杯。
南望鹽川五里途,煮來雙井水成珠。朝朝集上薪為桂,六十余家賣盡無?
七載邊關客,年年快此游。天高風掃暑,地僻徑通幽。
酌酒邀同伴,看花豁遠眸。歸來聊紀勝,明日是新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