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西湖凈寺聽僧樂梵唄
天涯知己集琳宮,文武升沉氣味同。
仙樂幾回來座上,梵音半夜落天中。
幻身何日脫塵劫,慧眼于今識色空。
興盡歸來情不盡,晨昏隠隠麗譙東。
天涯知己集琳宮,文武升沉氣味同。
仙樂幾回來座上,梵音半夜落天中。
幻身何日脫塵劫,慧眼于今識色空。
興盡歸來情不盡,晨昏隠隠麗譙東。
在天涯海角,知己們相聚在這佛殿中,無論仕途的升降,大家志趣相投。美妙的仙樂多次飄到座上,半夜里梵音仿佛從天空落下。虛幻的身軀何時才能脫離塵世劫難,如今慧眼已能看透色空之理。興致盡了歸來但情誼卻未消,早晚都隱約能看到麗譙樓東邊的景色。
琳宮:指道觀或佛殿。
升沉:指仕途的升降。
氣味:指志趣、情調。
幻身:佛教認為人的身體是虛幻不實的。
塵劫:佛教稱一世為一劫,塵劫指塵世的劫難。
慧眼:佛教所說的五眼之一,能洞察一切。
色空:佛教用語,指一切事物的現象和本質都是空的。
麗譙:城門上的高樓。
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,但從詩中可推測詩人可能處于一個對塵世有所感悟、渴望超脫的階段。當時可能社會環境較為復雜,詩人在與知己相聚于佛殿聽梵音的過程中,觸發了內心對佛教思想的思考和對超脫塵世的向往。
這首詩主旨圍繞著詩人與知己相聚佛殿聽梵音的經歷,表達對超脫塵世的追求和對佛教思想的領悟。其突出特點是禪意濃厚,將現實場景與佛教哲理融合。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力有限,但體現了當時文人受佛教思想影響的創作風格。
漢代文章,誰獨步、上林詞客。游曾倦、家徒四壁,氣吞七澤。華表留言朝禁闥,使星動彩歸鄉國。笑向來、父老到如今,知豪杰。人世事,真難測。君亦爾,將誰責。顧金多祿厚,頓忘疇昔。琴上早期心共赤,鏡中忍使頭先白。能不改、只有蜀江邊,青山色。
欹枕鬟松,夢回先被籠鸚詫。鬢云嬌瀉。故向釵邊卸。背鏡輕攏,眉翠羞重寫。鞦韆下。倦腰弓亞。婀娜花枝姹。
此君美多儀,蒼玉何錯落。竦立天地間,盤據有根腳。軒皇俾厥祖,聽鳳鳴阿閣。后貢三邦來,神禹親采度。亦惟睿圣公,文彩相照灼。國士歌長風,繁星動寥廓。公徂日已遠,道降日已薄。典午三四兒,醟昏媚狂藥。貞姿久污蔑,蕩滌待公作。溔溔湖水東,清陰散葵藿。邦人困利涉,恃此為大笮。蜿蜒蟠中皋,舒卷恁寬綽。感嘆二儀中,融風載銷鑠。盍作吹參差,廣庭諧舜樂。
不厭東溪綠玉君,天壇雙鳳有時聞。一峰曉似朝仙處,青節森森倚絳云。
清芬堂下千株桂,猶是韓家舊賜園。白發老翁和淚說,百年中見兩平原。
巀嵲高臺畔,猶傳俠客名。千秋馀故壘,片札下堅城。晚日殘花墜,寒云蔓草平。誰言蹈東海,風馭入蓬瀛。
大貝兮南金。昔公之出兮望崇士林。翩其歸來兮三泖之滸九峰之岑。
瘴雨蠻風晚更寒,揭揚山色滿征鞍。臨行謾寫相思句,好與東吳故舊看。
冬嶺秀喬松,江南飛雪。數朵梅花弄春色。玉顏蒼鬢,人似松梅標格。歲寒長不老,人奇絕。簿領馀間,長生有道,福壽從今更千百。孫枝浸盛,萬卷家傳方冊。樽前頻醉,此宵風月。
觴酒命童仆,言歸無復留。輕車尋絕壑,孤棹入清流。乘化欲安命,息交還絕游。琴書樂三徑,老矣亦何求。
應被功名誤一身,卜居歸就水云耕。詩題招隱同誰和,賦奏閒居獨自成。三徑蓬蒿貧處士,五車經史富書生。幾回醉后顛狂甚,便擬騎鯨上太清。
里中三四友,論交嘗莫逆。自我遠行邁,廿載成乖隔。今歸僅有存,生理各崩迫。經時不一晤,寐想猶如昔。閉門風霰中,何以永今夕。不見萬松根,濈濈養靈魄。吾寧獨多壽,持遺同懷客。
風約鐘聲落耳根,歸鴉點點不成群。前山野燒青煙起,散滿空中作暮云。
茜袖徐褰,匕光寒壓金盤小。錦鱗騰沼。萬一將書到。想像蓬池,片片紅絲繚。芳姜芼。后來宋嫂。孤負羹材好。
古桂叢生處,嚴城畫角秋。嵐煙鑠膚骨,仗劍倦登游。旱甚米價踴,一飽愧易謀。所忻寇盜寧,稍見瘡痍瘳。夜半宿僧閣,露冷風颼颼。攬衣起彷徨,一水當檻流。琮琤觸鳴玉,靜聽聲轉幽。憶昨隘世網,江湖紛百憂。孤吟對寥廓,四顧更添愁。有客聽我吟,問我竹扉頭。燕歌類慷慨,楚聲多怨尤。非燕亦非楚,胡然今夕謳。謝客掩扉臥,烈鼾撼重樓。天明起飯客,別客下全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