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成父送趙信州移知臺州
邦人初喜兩橋成,詔旨還傳易鎮榮。
千里溪山如有恨,一川風雨似增情。
未應重畀臨凋郡,看即歸來侍邇英。
平日空哦海山賦,便思懷謁問經行。
邦人初喜兩橋成,詔旨還傳易鎮榮。
千里溪山如有恨,一川風雨似增情。
未應重畀臨凋郡,看即歸來侍邇英。
平日空哦海山賦,便思懷謁問經行。
百姓起初為兩座橋建成而歡喜,朝廷詔書又傳來趙信州調任臺州的榮耀消息。千里溪山好像有遺憾之情,滿川風雨似乎增添了離別的情思。不應再讓他去治理凋敝的郡縣,眼看就要歸來在邇英殿侍奉皇帝。平日只能空讀那關于海山的賦文,便想著去拜謁詢問他的行程。
邦人:百姓。
易鎮:調任官職。
畀:給予。
邇英:邇英殿,在宮中,為皇帝講讀經史之處。
海山賦:可能是關于海山的賦文,具體不詳。
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。從詩中可知,趙信州原本在當地任職,百姓因兩橋建成而歡喜,此時他卻接到調任臺州的詔書。詩人可能與趙信州相識,在其調任時寫下此詩。
這首詩主旨是表達對趙信州調任的復雜情感,既不舍其離開,又期待其回朝。特點是借景抒情,用自然景物烘托情感。在文學史上雖無顯著地位,但展現了當時文人送別贈詩的常見風貌。
述德高堂在何許,述德高人欣可睹。
彭州夢破知幾年,遺愛遠追曾大父。
至今民數舊邦君,毎及吳公歌且舞。
述而行之德莫窮,定可周流浹天宇。
誰令千里便歸休,炯炯此心元自古。
四百六十五甲子,貌若巖松傲風雨。
胸中何啻法界寛,普集塵沙諸佛祖。
一如一切悉皆如,迥脫拘攣不逾矩。
從橫肉眼詎能窺,但見鼻間常栩栩。
只應高與老人星,長現升平瑞明主。
使君重鑿西湖罷,也復封詩寄我來。
洲上新題花島處,苑中舊體柏梁臺。
風煙直覺鐘山近,魚鳥渾疑澗水開。
揮翰玉堂還有日,行春停騎且留杯。
碧池千畝紅蓮花,勅書樓下醇儒家。
躋民仁壽逢主圣,欣與萬邦無嘆嗟。
六經變化天地闊,何處不可為生涯。
只今耆域在庭戶,信手掇取皆靈芽。
氣運回環助調爕,各正性命逾塵沙。
是渠病愈我亦愈,紅蓮影里薫風斜。
陰功乘香飛北極,上帝首肯群仙夸。
贈之丹桂一千尺,攀條直上凌蒼霞。
一時多難見忠臣,力擁貔貅捍此城。
豈為圣人曾作宰,由來壯志在留名。
鐡鎗埋沒今何處,廟食追崇事若生。
功業已經華袞贈,只應長伴斗魁明。
爾生見天地,較我兩歲遲。
兒童作壯夫,恍若旦暮期。
詩禮久服膺,飛鳴當及時。
慎勿醉鄉去,志士良恥之。
秋來鬰鬰但炎蒸,一夜狂飚駭四鄰。
斷送冥鴻尤得勢,留連殘暑更無因。
鏡中鬢髪雖非故,窗下燈檠漸可親。
勿似安仁兒女態,由看節物重悲辛。
秋高訪幽居,風急桑未落。天寒雞犬靜,地僻門巷闊。
主人避世賢,自說久棲泊。呼兒出罇罍,梨栗亦不惡。
賓客四五人,談笑動林薄。夜闌慘無懽,離憂倏中作。
伯也天下士,千金輕一諾。揮斥楊墨徒,正是鄒魯學。
如何但銀魚,生事了無托。惜哉桃李姿,見笑葵與藿。
雞鳴驅車行,令人意參錯。
蕪城兆霜雪,潁川凋芰荷。
昔別情已矣,今別情奈何。
英英二三子,行亦車懸??。
后日知誰同,蟬聲猶暮多。
一霎狂飚破曉陰,春光極目幾千尋。
會須勝事追蓮社,更約幽人訪竹林。
渺渺平田涵白水,蕭蕭蒼檜聒清音。
鄭虔才大猶遭罵,重愧持杯許脫簪。
不雨人憂旱,晨興忽沛然。
早禾欣長王,炎瘴敢留連。
氣象還豐歲,歌謠動樂川。
皇恩亦如此,特放我歸田。
金盤滿貯華清水,看浴蘭芽玉雪容。
自是迺翁懷直道,還為健婦有家風。
樹從此日栽成后,酒到他年釀熟中。
剩買嫁資揮百萬,不悉婚與貴人通。
幽人寄巖谷,志士從簪纓。所尚初不同,出處皆有行。
夫子胡為哉,飲露餐秋英。和璧以為質,黃鐘以為聲。
皎皎文史中,久作星斗明。一見輙心降,端如屈人兵。
天意亦可料,禍患矧已經。豈其禮樂時,而不收珪珽。
故知阿衡任,便是西山清。我豈夫子徒,猥辱藪澤并。
驅車遠過我,為我開天庭。凡今落松麈,皆昔所未聆。
念此坐相阻,三十六峰橫。子言不子隨,猶得座右銘。
風塵作惡敗清游,杖履無光久自羞。
約我晚來尋小艇,與君愁破對高樓。
山分遠翠凝衣重,月借澄輝撲水浮。
不是嚴城不容與,徑隨雙鶴宿滄州。
情偽初難分,飽聞不如視。君看求馬時,安得走唐肆。
此茶亦先聲,入手恐失墜。泠然風御還,共飲乃非是。
坐令竹邊心,追悔如刻鼻。故人豈欺予,姑以將遠意。
由來毀譽間,夫子猶必試。八床志多金,龍斷何足異。
胡為不三思,取信輶軒使。超超莆陽公,銓量妙清思。
仰止一喟然,背浹欲流泚。尚賴君詩存,高吟忘肉味。
草廬高臥對千峰,白眼誰能顧萬鍾。
仄席不因天子詔,藏詩未許世人逢。
他年社禝勛如立,歸老煙霞志會從。
五柳一松應好在,月明空自結陰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