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合皂
灶臼依然在翠微,重重臺殿鎖雙扉。
可憐千載碧杉老,不見兩翁黃鶴歸。
小倚修篁飛玉子,更升虛室奏金徽。
渺茫且置神仙事,輸卻清閑屬羽衣。
灶臼依然在翠微,重重臺殿鎖雙扉。
可憐千載碧杉老,不見兩翁黃鶴歸。
小倚修篁飛玉子,更升虛室奏金徽。
渺茫且置神仙事,輸卻清閑屬羽衣。
爐灶和石臼依舊在青山翠谷之中,層層臺殿緊閉著兩扇大門。可惜千年的碧杉已經蒼老,卻不見兩位仙人乘黃鶴歸來。我靠在修長的竹子旁玩著棋子,又登上空明的屋子彈奏起琴。暫且把渺茫的神仙之事放在一邊,這清閑自在還是讓給了道士們。
灶臼:爐灶和石臼。翠微:青翠的山色,也泛指青山。
雙扉:兩扇門。
兩翁黃鶴歸:可能指傳說中乘黃鶴飛升的仙人。
修篁:修長的竹子。玉子:指棋子。
虛室:空明的屋子。金徽:琴。
羽衣:道士的代稱。
合皂山是道教名山,有諸多神仙傳說。詩人游覽此地,面對眼前的古跡和自然景色,聯想到神仙之事,結合自身心境,創作了此詩。具體創作時間和詩人當時的詳細心境,因資料有限難以確切知曉,但從詩中能感受到其對神仙世界的遐想和對現實生活的思考。
這首詩以游合皂山為主題,通過描繪山中景色和相關傳說,表達了對神仙世界的感慨和對清閑生活的向往。詩歌意境清幽,情感真摯,展現了詩人對自然和人生的獨特感悟,在描繪道教名山的詩詞中具有一定特色。
從他謗,任他非,體若虛空物物齊。無異孩童爭瓦礫,更加黃葉止伊啼。
豐樂河邊楊柳疏,半黃渾似早春初。晴風不著行人面,欲問桃花開也無。
靜數銅龍,蓮漏剛三點。細雨颯颯敲窗,銀燭和誰剪。桐花薄試紅綿,不似西風飐。算到底、春宵比秋暖。心上事,且付與,南樓雁。錦浪桃花,都道水深情淺。誰識焦心,綠蠟箋長不能展。玉女應回笑電。
衍波玉潤,寫銀鉤葉葉,點商分羽。修到神仙貧亦好,寄食幸逢鄒舉。畫閣籠煙,湘簾映水,一硯瀛洲雨。烏絲墨紗,只今流落如許。當日鏡檻書床,朝朝暮暮,便是瑤臺侶。甲帳繡襦甘小謫,何況世間兒女。紫極人歸,青林虎嘯,遺跡城南路。夜涼應有,佩環月下來去。
癭杓天然不用裁,日傾新醞剝蓮臺。幾回醒酒風才過,一霎催詩雨又來。兩腳只堪閒處著,寸心贏得片時開。此身有類傷弓鳥,曲木無情亦暗猜。
春帆掛惠風,春江浩東注。旌麾江上來,特為尋春駐。尋春入玄洞,水簾珠錯落。下蟠九仞松,上宿千年鶴。闌干護石泉,碧蘚生紋理。狂飆送晚雷,應有潛蛟起。山巔搆孤亭,作者今何去。荒蹊自牧童,樵歌云深處。偉度比春陂,汪汪浸寒水。有時穆清風,微言揚妙理。愷悌見儀刑,從容侍杯酒。明月照孤桐,和風吹細柳。太初有巧匠,搆此無梁寺。不知好脩人,幾時成佛事。繡衣且莫行,更進山中酒。點瑟倚清歌,春風盈洞口。夕陽欲下山,月出山更好。愿侍太清人,乘月恣幽討。炎風播酷暑,羨有龍鱗扇。五月傍華清,瀟灑寒冰片。
夜永翻愁玉漏催,夢魂無計入泉臺。丈夫淚向閨中盡,慚愧當年學道來。
先友何子明,曾此著潛夫。朝見白云悅,夕與白云俱。子明不可作,其人孔氏徒。暇日追前游,風高清興孤。飛泉麗絕壁,幽賞入蓬壺。寄語游樵者,清樽宜此娛。佛自西方來,人異教亦殊。千載昌黎意,語默與相孚。
舊游幕府無馀俸,載得云根幾片歸。愛此嵚嵜蒼玉質,剩判莎屩滑煙飛。
殘花自開落,遲日半晴陰。翡翠山容暗,蒲萄江漲深。綠楊渾作絮,黃鳥欲成瘖。春事今如許,誰能著酒斟。
多年枉作風塵客,不問東西與南北。只應好住便安身,聞舉汝身心似墨。
東風送暖開脂盝,明月無心照昔耶。倘念羊權無限意,莫教吹損亞枝花。
投老歸來萬事休,北窗一枕足清幽。雖然不得行胸臆,幸喜身無千歲憂。
爾年昔不永,爾墓今猶存。英英弱冠子,誰遽探清渾。廣哉郭有道,成美由片言。
浩浩通津水,茫茫遠接天。煙光牛渚外,秋色雁行邊。孤棹橫江渡,群山與岸連。有人沙觜立,應是待來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