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楊似之提舉湖南
昨日有客去分符,今朝有客來攬轡。
蕨芽掇盡筍可??,送客焉知老將至。
儒雅風流能有幾,南宮先生無乃是。
十年不復夢蓬山,萬里何為隔湘水。
葉公巋然地官貳,顏公領袖天下士。
星聯郎署尤與何,次第諸公亦連茹。
一時臺省舊名德,十見班行已三四。
可令仆馬病崔嵬,獨抱蘭蓀吊憔悴。
漁樵混跡山窮處,故故肯臨人不記。
酒半停杯問須發,夜闌秉燭征文字。
多時渴見痛折節,萬事要看方得意。
先生行矣扈甘泉,請自此心扶大議。
昨日有客去分符,今朝有客來攬轡。
蕨芽掇盡筍可??,送客焉知老將至。
儒雅風流能有幾,南宮先生無乃是。
十年不復夢蓬山,萬里何為隔湘水。
葉公巋然地官貳,顏公領袖天下士。
星聯郎署尤與何,次第諸公亦連茹。
一時臺省舊名德,十見班行已三四。
可令仆馬病崔嵬,獨抱蘭蓀吊憔悴。
漁樵混跡山窮處,故故肯臨人不記。
酒半停杯問須發,夜闌秉燭征文字。
多時渴見痛折節,萬事要看方得意。
先生行矣扈甘泉,請自此心扶大議。
昨天有客人去赴任為官,今天又有客人來任職。蕨菜采完了竹筍可以吃,送客人時才驚覺自己已漸入老年。儒雅風流的人能有幾個,南宮先生莫非就是您這樣的。十年間不再夢到蓬山仙境,為何要遠隔萬里湘江。葉公穩坐地官副職之位,顏公是天下士人的領袖。郎署中群星般的尤與何,各位公卿也依次晉升。一時間臺省中都是舊日有名望的人,十次朝班中已見過三四次。怎能讓仆馬困于險途,獨自懷抱香草憑吊憔悴之人。您像漁樵一樣隱居在山的盡頭,特意前來卻沒人記得。酒喝到一半停下酒杯詢問您的須發,夜深時秉燭探討文字學問。許久以來渴望見到您而放下架子,萬事要看開才會得意。先生您要去侍從皇帝了,請秉持此心匡扶大計。
分符:古代帝王分封諸侯或功臣,以竹符為信證,剖分為二,君臣各執其一,后泛指任官。
攬轡:指官員上任。
??(páo):同“炮”,燒烤。
南宮先生:對楊似之的尊稱。
蓬山:傳說中的仙山,這里可能指朝廷。
地官貳:地官副職。
蘭蓀:香草,比喻君子美德。
扈甘泉:指侍從皇帝。甘泉,甘泉宮,皇帝常在此居住。
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。從詩中內容推測,當時楊似之要赴任湖南提舉,詩人為其送行。當時官場可能有一些人事變動,從“星聯郎署尤與何,次第諸公亦連茹”可看出部分官員得到晉升。詩人可能處于一種感慨時光流逝、期待友人有所作為的心境。
這首詩主旨是送別友人楊似之赴任湖南提舉,突出特點是將送別之情、對友人的贊賞與期許以及自身感慨相結合。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,但展現了當時文人之間的交往和情感表達。
群魔散盡真何亂。萬事無縈絆。一點光同青玉案。纖塵不掛,永無障礙,得見虛空面。勸君早把塵情拚。下手速修轉頭晚。前有風波深不淺。神舟穩駕,云朋相伴,笑指蘆花岸。
道友三冬煉睡。煉做陳摶苗裔。咫尺過新春,晝夜須當加瑞。加瑞。加瑞。點點直教著地。
心頭遠惡常修善。自得真方便。至道夷然容易見。目前端正,是非休論,堪作長生伴。玄言悟徹無分辯。默默頤真內光現。保養神丹成九轉。化身空外,六銖天賜,換了如今面。
有欲難超老病,無情易變童顏。虛心實腹六神安。步步清涼彼岸。九載能除四相,十年決到三山。蓬壺閬苑恣游閑。免卻人間流轉。
初春遍芳甸,千里靄盈矚。美人摘新英,步步玩春綠。 所思杳何處,宛在吳江曲。可憐不得共芳菲, 日暮歸來淚滿衣。
十月二十一日,吾母太淑人生日也。今年九十,仰荷乾坤垂佑,賜以福壽康寧,愿益加景覆,令其耳目聰明,手足便順,五臟六腑,和氣流通,常獲平安之慶,子孫賢順,寸祿足以供甘旨也。 諸佛林中女壽星。千祥百福產心田。喜歸玉母初生地,滿勸麻姑不老泉。 吾夢佛,半千員。一年一佛護庭萱。數過九十從頭數,四百馀零一十年。
覓得個州兒,稍供彩戲。多謝天公為排備。一輪明月,醞作清廉滋味。傾入壽杯里,何妨醉。 我有祿書,呈母年萬計。八十三那里暨。便和兒算,恰一百四十地。這九千馀歲,長隨侍。
輪輻蓋軫,皆有職乎車,而軾獨若無所為者。雖然,去軾則吾未見其為完車也。軾乎,吾懼汝之不外飾也。天下之車,莫不由轍,而言車之功者,轍不與焉。雖然,車仆馬斃,而患亦不及轍,是轍者,善處乎禍福之間也。轍乎,吾知免矣。
帝里風光別是天。花如錦繡柳如煙。還逢令節春三二,又慶慈闈歲八千。 斟壽斝,列長筵。子孫何以詠高年。各裒千首西湖什,一度生朝獻一篇。
彩結輕車五馬隨。傾城爭出看花枝。笙歌十里巖前去,燈火千門月下歸。 蓮炬引,老萊衣。蛾眉無數卷簾窺。誰知萬里逢燈夕,卻勝尋常三五時。
滿一望三時中(春三十日生),春景方明媚。又見蟠桃結子來,王母初筵啟。 無數桂林山,不盡漓江水。總入今朝祝壽杯,永保千千歲。
吾家二老。前有高平生癸卯。若到今辰。詎止榮華九十齡。 共惟伯母。九十新年還又五。五五相承。好看重逢乙巳春。
滿二望三時,春景方明媚。又見蟠桃結子來,王母初筵啟。無數桂林山,不盡漓江水。總入今朝祝壽杯,永保千千歲。
鳴呼!利害生于身,禮義根于心。伊此心喪于利害,而禮義以為虛也,故先生踽踽獨行斯世。而眾乃以為迂也。惟尚德者以為卓絕之行,而忠信者以為孚也;立義者以為不可犯,而達權者以為不可拘也。在吾先生,曾何有意?心與道合。泯然無際。無欲可以系羈兮,自克者知其難也;不立意以為言兮,知言者識其要也。德輶如毛,毛猶有倫;無聲無臭,夫何可親?鳴呼!先生之道,不可得而名也。伊言者反以為病兮,此心終不得而形也。惟泰山惟。以為高兮,日月以為明也;春風以為和兮,嚴霜以為清也。
在昔諸儒,各行其志;或得于數,或觀于禮;學者趣之。世濟其美。獨吾先生,淡乎無味;得味之真,死其乃已。
自某之見,七年于茲;含孕化育,以蕃以滋。天地其容我兮,父母其生之;君親其臨我兮,夫子其成之。欲報之心,何日忘之?先生有言,見于文字者有七分之心,繪于丹青者有七分之儀。七分之儀,固不可益;七分之心,猶或可推。而今而后,將筑室于伊、雒之濱,望先生之墓,以畢吾此生也。
鳴呼!夫子沒而微言絕,則固不可得而聞也。然天不言而四時行,地不而百物生。惟與二三子,洗心去智,格物去意,期默契斯道,在先生為未亡也。鳴呼!二三子之志,不待物而后見;先生之行,不待誄而后徵;然而山頹梁壞,何以寄情?凄風一奠,敬祖于庭;百年之恨,并此以傾。
尹子曰:先生之葬,洛人畏人黨,無敢送者,故祭文惟張繹、范域、孟厚及焞四人。乙夜,有素衣白馬至者,視之,邵溥也,乃附名焉。蓋溥亦有所畏而薄暮出城,是以后。又按:語錄云:先生以易傳授門人曰:“只說得七分,學者更須自體究。“故祭文有七分之語云。
青春都尉最風流,二十功成便拜侯。 金距斗雞過上苑,玉鞭騎馬出長楸。 熏香荀令偏憐少,傅粉何郎不解愁。 日暮吹簫楊柳陌,路人遙指鳳凰樓。 方塘似鏡草芊芊,初月如鉤未上弦。 新開金埒看調馬,舊賜銅山許鑄錢。 楊柳入樓吹玉笛,芙蓉出水妒花鈿。 今朝都尉如相顧,原脫長裾學少年。